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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阿慈把桌子上的東西全清掉,拿了紫桌巾蓋上,中間又鋪一塊樹皮般的長布,又提一只熱水壺燒開水,從壁櫃搬出茶具排列起來。屋主進來房間沒有邀請我們坐下,他手裡拿了小音響放在角落地板插電。南蕭的獨奏流瀉而出。狐狸說是相思燈。
  同條曲重複的播送到我們和屋主馬先生談完正經事為止。

  「一碗喉吻潤。


  二碗破孤悶。


  三碗搜枯腸,惟有文字五千卷。


  四碗發輕汗,平生不平事,盡向毛孔散。


  五碗肌骨清。


  六碗通仙靈。


  七碗吃不得也,唯覺兩腋習習清風生。」
  
  阿慈引導我們坐下以後,馬先生為小茶會頌了這段開場白。狐狸坐中央正對馬先生,本來浮動情緒似乎因眼前的新鮮感稍息和緩。我坐她右手邊,阿慈坐左手邊小聲提醒指引茶道禮節。
  我盯眼前的乾燥花,紫的丁香,勿忘我,粉色石南花,從花瓣到桔皮紋理的陶釉花器上上下下的打量,狐狸用手肘頂一下我肚子提醒坐姿要端正。
  奉茶的時間流動緩慢異常,杯具與花器紋理如出一轍。狐狸帶來一個藻綠色如蜂蛹形體的陶壺把話題圍繞在她弟弟的往事。從頭到尾馬先生都很巧妙地引用佛語去點道,合情合理的謅了一通又一通。我沒心去聽。結束以後進臥室裡我就問狐狸妳弟弟有對這家人做什麼業?
  狐狸說:「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的問題。」臥床約三坪半四坪大小的木地磚鋪成,寒夜中光著腳站上去的足觸感軟彈溫和不冷硬。我等狐狸鋪好兩個單人床墊,她稱讚阿慈的臉長得像港星張國榮,我就將她壓在床上伸進外套裡掐住乳峰,她尖叫一聲後趕緊小聲說:「馬先生有交代不可以把這裡當作旅館。」我沒印象他們一家誰有講過這一類話,所以我的手沒要作罷。突然門外傳進來像電子合成器的聲音旋律,狐狸把我的手抽出來,我說妳剛不是在發情?「……我用嘴巴幫你弄出來。」她老練的抬我的腳把褲子內褲脫到膝蓋,一隻手支撐肉棒底部立起來好吸吮龜頭,整根充血脹硬就含進口腔進行推拉運動,節奏好似配合室外的電子旋律。我受不了牙齒刮尿道口的來回震動,就兩手用力壓住狐狸的頭把整根肉棒吞進她喉嚨無法動彈。她要抬起頭掙脫的手就掐住我的睪囊胡亂拉扯,我爽到忍不住射精。
  狐狸抬起頭猛咳嗽,嘴巴黏了一根不知道是陰毛還是頭髮的毛,她要出去到浴室漱口,外頭的電子合成器停了,回來的時候手中帶幾張衛生紙把我肉棒和陰毛沾上的口水擦乾淨。
  「我剛出去有看到有趣的……」
  我閉著眼睛發出打呼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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